【潮斯】我和黑帮大佬（终）
马哥小bt 避雷
17
高斯是政府安插在南边黑帮的细作，搭档小七被安插在北边黑帮。
计划是两人博取两方首领的信任，让相安无事的南北黑帮产生利益冲突，发动火拼，不论哪边赢了，双方势力都能大大地削弱。
高斯这边前脚联系小七，互通情报，后脚马浩宁去赴了赵琦的宴。赵琦的态度毕恭毕敬，对着马浩宁点头哈腰，希望将来的十年二十年继续保持两边的安稳和谐。
马浩宁不置可否，只推说他们两个这么些年来又没有什么嫌隙，何来续交呢？
高斯这边在马浩宁的床上辗转反侧，苦等小七的消息不来。他这两日心神不宁，看窗台上的植物被风吹得飘摇都心烦。
果然，大事真来了。
高斯恍然自己做的噩梦成真了，小七落到了马浩宁手上！以一个卧底的身份。
小七的眼里满是愧疚。
马浩宁点了支烟，说是把人交给高斯处理。
“她不是你女朋友吗？你看着办。”
高斯惊讶，脱口而出:“我从来没交过女朋友！总不能说我被追求也犯法吧马哥！”
“哦～所以你们两个撇清了关系，至少保一个是不是？”马浩宁饶有兴致地观察高斯的表情，捕捉到他颤抖的嘴唇，迟疑的动作。
“你TM拿老子寻开心呢是不是？”马浩宁一脸愠怒，揪起高斯的领子，双眼变成猩红色。
“马哥，我能证明，我这就毙了她，省的碍您的眼。”高斯怕的一批，飞快说道。手上停止颤抖，眼神也变得坚毅起来。
女孩的脸上挂着两串泪珠，心底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，可脸上不敢表现。她多想趁着重逢的时机跟高斯彻夜长谈，哪怕一个拥抱，一个笑容。不过这样也很好，她的死亡能换来高斯的安全，也算死得其所。
女孩闭着眼等待死神的降临，前面开出的一发子弹响彻天际，却没有打在她的身上。
她颤抖着睁开眼，再次泪如雨下。
马浩宁才不会让她死的那么轻松。
他夺了高斯的枪，将他的的衣服撕成布条，连同那把枪一起，全都扔到一边。
聪明冷静如高斯，刚刚那副迟疑呆滞的样子，分明就是对这女孩有不一样的情感。马浩宁脑子里“腾”地生气一股无名火，内心恨不得把高斯现场撕碎了灌进胃里。
（不能播）
他就是要让那个女孩看看，她日思夜想的人早就不似以前，似他们高中那样。高斯现在是他的人，是认他处置的玩具娃娃。
马浩宁眼里揉不得沙子。他终于看见女孩崩溃地大哭，疯了一样地大吼大叫，眼睛睁得老大，在吞弹自杀那一刻睁得更大。
伴随“嘭”地一声，女孩倒地长眠。
女孩就睁着眼四仰八叉地倒在那。
高斯趴着一动也不动，抱着红丝绒靠垫无声地哭。
“怎么，还委屈你了？”马浩宁嘲道。
高斯一句话也不说，只是趴着哭。
“行了，过来。”马浩宁语气软下来。
高斯就像什么也听不见，倔强地不理他。
“高斯！我给你脸了是不是！”
高斯转过头看他，两个眼睛肿成悲伤蛙，还在不住地往出掉眼泪，像是委屈到了极点。
马浩宁心肠一动，语气又软了下来:“好了宝贝，我承认我要的太狠了，我下次不这样了...”
“马浩宁。”
“诶。”
“我不是你的玩具。”高斯抽泣着说。发出的声音还在颤抖。
马浩宁垂头打量高斯身上:腰间，腿间，全是他抓出来的红印子，脖颈处不用说，连肩膀和脊背上的紫红色痕迹连成一片，映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是无比刺眼。
马浩宁沉默。
高斯也不顾马浩宁生不生气了，发泄似的刺着他说:“应该是我想多了，您是老大，我应该感恩戴德，怎么反倒怪起您。”
他猜想中，马浩宁的爆发却没发生。
马浩宁眼神有些躲闪，伸手想把高斯揽进怀里，揉一揉疼痛的皮肤什么的，却被高斯误以为他要打他，连忙后撤抱头。
高斯躲闪的动作狠狠刺痛了马浩宁，他留着伸出的手不知所措。
“你躲我？”
“对不起啊老大，我有点累了。”
马浩宁看着他害怕的模样，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个洪水猛兽一般，也真亏高斯这种时候也不忘了开玩笑。
高斯见他不说话，奈何身子酸痛，又趴回了老窝。感受到了马浩宁的视线锁定在他的后脑勺，他不想回头和他交流，怕自己可能会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惹他不高兴。
他开始抽烟了，摔了打火机，他情绪不好吗？可别指望他去哄。
也许马浩宁是在想处决他的办法，浸猪笼，拔舌头什么的。无所谓，他只觉得好累，他不想再费尽心力猜测马浩宁的想法了。
沉默...
马浩宁摔门，走了。
18
打那开始，马浩宁开始疏远高斯。
不过这倒也给了高斯悲伤和喘息的机会，他通过其他途径和组织取得联系，以制定新的行动计划。
按理说，马浩宁应该杀了高斯才对，再怎么说他曾经接触过的人是政府派出的间谍不是。但他迟迟没有动手，近期也一直在有意避开高斯。
组织心急如焚，生怕南北两方处决了小七，然后解除了误会，他们就更难办了。
组织只能给高斯施压。依靠他和南城头目的恋爱关系来做文章。
高斯几天时间迅速憔悴，胡子续了起来，眼底有一大片青鸦。
他可不认为自己在马浩宁心里有一亩三分地，让马浩宁为了他跟北城反目。组织也真是病急乱投医了。
高斯抱着渺茫的希望去试探。以惹怒马浩宁的方式。
马浩宁上次气疯了，热血冲头什么也没考虑。事后想想才发觉自己的确有点混蛋，为什么不让高斯了结那个女生就完事了呢...
他活了二十五年，这辈子没跟人低过头认过错，跟他爹都是一副“你说的都是狗屁”的态度，他拉不下那个脸去找高斯。
所以高斯主动找上他，他是开心的。
弄乱点文件而已，丢点文件而已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奥，递错了消息让他白跑一趟，没事，就当给车放放油，油太多了都没地方用。
杜海皇又偷喝他宝贝红酒！是高斯喝的啊，喝点喝点吧，酒这玩意还是得分享。
马浩宁对高斯一次次的蹬鼻子上脸视若无睹，把他当闲得无聊撒撒气的小孩子宠。
连杜海皇都被高斯的挑事态度惹怒了:“马哥您看他，高斯疯了！您那一整瓶珍藏红酒碰碎了，而且全洒在机密上了！”
马浩宁，:……杜海皇！都说了是机密你就随便放是吧！也不知道复印一份！你是不是成心的！
杜海皇无比委屈，还要被迫承受老大的怒火。
高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马浩宁这人视工作如命，又疑心重，平时别说谁碰了他的重要文件，就是从他桌上拿走一张白纸他都能把那人揪出来扒一层皮。
不管马浩宁是一时兴起，偶尔生出的一丝丝良心，还是真的把他高斯装进了心里，至少他知道，计划可以准备实施了。
高斯捧着高脚杯，漠然咽下一口红酒。
19
北边老二是个好色之徒，近期在南边做事，是极好的时机，而高斯有三天时间跟他搭上关系。
他随口说自己要出去散散心，请个假，可能两三天不回家住。马浩宁这些天来第一次听他跟自己说话，珍惜得不行，忙回答:“去吧去吧。”
他依着得来的情报，将自己打扮成对方喜欢的样子——长发飘飘，西装配黑丝，和那人住进同一家酒店。
第一天，那人只是偷偷盯着他，没采取任何行动。
第二天，目标与他同乘一部电梯，那人悄悄往他这里挪，意图明显。
入夜，那人来敲门了。看到穿睡裙的高斯，咽了一下口水，问他要联系方式。
第三天，两个人一起吃晚饭，那人便开始手脚不老实。可是还没等碰到高斯，便被酒里的迷药晕倒了。
高斯换回平常装束，掐着表，九点整。他喝下对方杯里的红酒，把两个被子调换，脱光衣服，把人拖到自己身上。
他其实也不知道马浩宁会不会出现。毕竟只是张照片而已，马浩宁的时间宝贵的很。
楼道里此起彼伏的枪声，但他迷迷糊糊也听不清了。
明明已经睡着了，好像还是听到了马浩宁那一声撕心裂肺的“高斯”。
心里早就预想到了一百种结果，但还是破防。明知道自己又没有危险，怎么一颗心还是会为他的声音而感到放松。
20
马浩宁带着人把守在酒店楼下和房间外的人处理个精光。房间从里面锁了，他一脚踹开。
他脑子里嗡嗡的，从两天前高斯说出来散散心他就没来由的心慌，好像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一样。
今早得到消息，他派去秘密保护高斯的人突然断了联系。正巧北边的最近来沿海地区走货，不知道谁用传真机传过来一张照片。
那个熟悉的粉毛脑袋正要走进酒店，而他身后，他一眼认出来那是北边老二。老二！那个顶出名的风流鬼！
马浩宁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，二话不说带了一帮人就往海边赶。
只求没来晚，只求高斯无恙！
马浩宁心急如焚，根本来不及思考其中的任何漏洞，当然也没发现床上的两个人根本什么都没做。
他进房就看见两个肉身子一上一下，他光凭底下人的一条胳膊就知道那是高斯。视觉刺激太过强烈，马浩宁眼里简直要冒出火星子。
一脚把上面人踹翻，砰砰就是两枪。一枪打在心口，一枪打在下半身。
“高斯！”马浩宁扔下枪，急忙查看人有没有事。
高斯好像听不见他的声音，但还有鼻息，应该是睡着了。
“马哥，红酒里下药了。”海皇端着高脚杯正要往里走，一脚刚踏上门槛。
“出去！”
海皇吓了一跳，差点把杯子摔个八瓣，连忙跑了出去，顺便带个门。
马浩宁反反复复查看高斯的身体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高斯全身只有自己用手捏肉伪造的一些痕迹。
马浩宁这一天从早上开始紧绷着的神经，总算是跟心一起落地了。
马浩宁帮高斯穿好衣服，觉得太单薄，把自己的大衣裹在他身上，将人打横抱起来。
“他们线路上的人，处理干净。”
“是。”海皇微微点头。
“马哥，咱犯不上跟北边闹掰了吧。”孙傲隐隐皱眉，劝道。
马浩宁漠视着一片狼藉的走廊，回道:“已经没有用了。倒不如做绝一点，彻底翻脸。”
海皇留下清理酒店，孙傲带人连夜赶往海滨码头。
马浩宁抱着高斯，静静盯着头顶的繁星，咸咸的湿气钻进他的鼻子里，晚风在吟唱一首低沉沙哑的交响曲。
“小斯...你马哥在感情上不敏感，惹了你生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哄...你别生气了...我错了......我爱你，想对你好...”
马浩宁看着高斯的睡颜:“我也选择相信你。”
良久，久到他抱着高斯的手臂开始发麻，马浩宁钻进车里，听着疾驰的风声，他其实完全不晓得明天怎么过。
高斯枕着他的肩膀，小声呓语了句什么。
马浩宁把人搂进怀里，轻轻地拍起了他的背。
他觉得高斯疑点重重，但他已经不愿去思考了。
高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梦到他被组织和黑帮来回拉扯，两边人把他共同扔到水里，要把他溺死。高斯喘不上气，濒死之际，一双熟悉无比的手把他捞起来，嘴对嘴渡给他空气，他奋力想抱住马浩宁，却发现岸上只有自己一人，孤独地眺望四周。
21
南北双方还是迎来了火拼。
马浩宁留了几卡车人保护高斯。
其实组织已经催高斯赶紧回去参与作战了。争斗已经接近尾声，不论谁赢，到最后都是政府赢。可他迟迟不肯走，推说是马浩宁的监视严密得很，会设法和组织取得联系，见面的事可以等火拼结束再安排。
组织考虑到高斯几年当卧底，恐怕都忘了怎么拿枪，也不强迫他一人“杀出重围”了，只是叮嘱他行事小心。
只有高斯自己清楚，他如果想的话，随时可以出去。甚至可以趁乱直接逃到云贵溜之大吉。
但他不能。
他如果走，必定要杀光这里的人。马浩宁一但发现他这里失联了，肯定以为他被北边挟持了，然后瞻前顾后，小心翼翼。
高斯意识到自己在担心马浩宁。他如此自然地把自己放在了马浩宁后方的位置，甚至自动代入他的恋人。自己没有感到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。
你不是恨他吗？高斯自问。
南北双方明里暗里打了将近三个月。南方以轻微的优势略胜一筹。但人还没来得及喘息，便被突然杀出来的政府军一网打尽。马浩宁眼睁睁看着其坐收渔翁之利，脸上没有太多的震惊。
高斯在第十次写给组织的信中提到策反马浩宁后，上头终于动摇了。
领导体谅高斯为这次行动付出的巨大贡献，同意他提出的以自己的姓名担保马浩宁不再走歪路。
22
马浩宁无力地抬头，眼睛被血混合汗水糊住了，只能听见有人开门，却看不见来者何人。
马浩宁身上有多处伤，鼻子却是好使的，他不可置信地感受着那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息，此刻正拿着一块毛巾擦他的眼睛。
眼睛能看见了，但马浩宁低着头不愿看。
有的事情，你直觉如此，大脑挣扎着不愿意相信，拼命寻找任何借口。
胸口一个细小的刀伤撕裂开，静静地往出渗血，连带着心脏也疼起来。
“解开他。”
马浩宁身后的人过来帮他解开了绳子和手拷。
“你们能不能先出去，我想单独跟我的老领导谈话。”
“可是...”
“没可是。”
“你注意安全。”
“屁话。”
“......”
屋子里只剩下一身白衣的高斯，以及一个狼狈的马浩宁——肋骨断了两根，人只能趴在桌上，左胳膊脱臼，耷拉在椅子边，裤子破了个洞，应该是腿被子弹贯穿，现在还隐隐地渗血。
这个审讯室不同于家里那个，窗户是大片的向阳窗，这会日头偏西，阳光透过窗子通通洒在高斯身上，马浩宁置身在阴影当中。
“我不是学生，我是卧底。”高斯语气毫无波澜，“第一次是有意被你抓到的，你们那天处置的所谓间谍，是为了让你中套的诱饵，其实我才是计划核心。”
“呵...是这样吗。”马浩宁偏头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“马哥，你能力那么强，当混混太屈才了，组织可以以在捕杀赵琦的行动中有功让你将功折罪，你以后就可以生活在阳光下了。”
马浩宁看着高斯，高斯也回望他。
曾几何时，他们第一次对话就是在审讯室中，今时不同往日，人没有变，位置却变了。
高斯静静地擦拭枪管:“马哥，加入我们吧，这是个好机会！”
马浩宁在高斯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哀求，他没有应话，没看到屋子里的摄像头，但是瞟到了黑暗角落里的监听。
高斯眼角带笑，马浩宁看着他，也笑了。
两个人好像被点了笑穴，笑得放肆，停不下来，笑到捶桌子捶墙。
高斯把什么东西轻轻递到马浩宁手里，他不用看就知道那是把手枪。“我把海皇和孙傲也保下来了，但是他们伤的重，一个断了腿，一个成了植物人...抱歉。”
“......”
马浩宁打开保险，枪口对准高斯的脑门。
“我怎么觉得这一幕出现过。”高斯憨笑着。
阳光又往西偏了一点，高斯半个身影浸入黑暗。
“小斯...下辈子当个演员吧，比卧底适合你。”马浩宁托着腮帮子道，“你就演技好一点点，其他的招数我都看不下去，破绽百出。”
高斯被逗笑了:“马哥，别口出狂言，您现在才是阶下囚。”
“阶下囚也能一枪秒了你。”马浩宁举枪的手没动。
“您舍不得。”高斯一点也不慌，“我赢的彻彻底底。”
“哈哈哈哈！”马浩宁大笑，发自内心的激动地笑，笑得漏出上牙膛。
“碰到你这么有意思的人也算不枉此生，高斯，我们下辈子再见。”马浩宁唇角泛起一抹苦笑。
“嘭——”响声划破天际，高斯望着窗外橙红色的夕阳，眼睛却聚焦不到光芒。
他嘴角抽动，呆愣地摇晃马浩宁的肩膀，特意避开他渗血的伤口，好像怕他疼痛。
“马哥。”他轻呼。
意料之内的回应再也不会出现。“高斯”这个代号就是为了卧底潮帮的任务产生的。从此之后，这个名字也将随马浩宁长眠地下了。
组织表彰他为大功臣，高斯的名号当时红极一时，没人知道他真正叫什么。他听着大家口中的大英雄高斯，觉得那和自己仿佛是两个人。
23
不久后，高斯在家中吞药自杀了。
没人为他哀悼，甚至警察发现他的时候，邻里街坊没一人叫得出他的名字。
24
“弘扬不科学游戏观，坚持无节操解说一百年，大家好我是小潮院长～”
开春时节，喜鹊站在枝头叫个不停，窗棂中透过大片大片的朝阳。
马浩宁录制结束的功夫，杜海皇兴冲冲跑进来。
“马哥，面试的来了。”
……
不满意，不优质。马浩宁撇嘴。
“马哥，您好，我叫高斯。”一个染着粉色头发的青涩少年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，往他手里递简历，“我是您的粉丝，我之前做过你们的鬼畜，一直非常喜欢你们！”
马浩宁不住地瞥眼看他的头发，打趣道:“你们大学生的审美啊，头发怎么跟个杀马特似的。”
“不过还挺好看的。”马浩宁漏齿一笑。
高斯不知怎的就联想到一片生机盎然的草地，有花，有鸟，有微笑的马浩宁。
end.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题外话
同人文初级小垃圾写手
真得真的觉得自己想的很多，写的很乱，想把很多东西都塞进去，也缺少情感的铺垫，更多的是我颅内幻想，口嗨产物，真的感谢给我评论的伙伴们，对我写完这个小短篇以及对我个人都起到了很大的鼓励作用，因为我知道有人喜欢，还有人喜欢，并且大方地表达！
总之我乱七八糟的小故事完结了，但是他们的故事永远在进行。
潮斯szd！
评论(20)